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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进去大半,少不得那嘴儿都绷紧了才行,时间久了甚至有可能将嘴角崩伤,他哪里舍得她这样幸苦。白蘅抬起水润的眸子看舅舅,见他神色坚持,只得就含住这么一个顶端,用舌尖不断的舔舐和顶弄。一双柔荑自然也未停,抱着在外面的大半性器或抚摸或轻捏,不时的兜一兜那卵囊。听石云师弟说起,舅舅从这次病后,就再也没碰过女子,这沉甸甸的卵囊里可积累了舅舅四个多月的好东西呐,她可得榨些出来才能放过舅舅。然而让白蘅苦恼的是,她越是卖力舔弄,舅舅的物件儿就越是可见的硬挺几分,始终没有要射的意思,到她嘴都麻了还是如此。韩伯信想要外甥女多伺候他一会儿,所以眼看着她瞎折腾,这时见她有些恼了,才笑起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要让舅舅投降,蘅儿可还得好好练练呢。乖姑娘,张嘴含住了,舅舅自己来。”他说着,将性器顶端留在她嘴里,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带着她握住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他这玩意儿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型号大不说,时间也久,从前没少因索要过度和妻子闹了矛盾。蘅儿半生不熟的,想要让他射出来,轻些顶刺激都不足,除非扣着她的头往她喉咙里去狠撞个上百回才够。可他又如何舍得她那样难受,还是自己解决罢了,等日后有了空,再好好让蘅儿知道他的厉害。桃花真君天赋异禀,自己解决还花了一刻钟,才抖着性器射出来,白色的浓浆尽数迸溅在白蘅口中,有些黏腻但并不难吃。一边吞他一边射,最后她嘴里还是被jingye装得满满的,她慢慢的咽下去了,又伸出舌尖舔走了嘴角流下的那一丝,而后抱着他的性器将剩余的舔得干干净净。韩伯信险些被她这yin媚的动作再勾起来,连运了三次清心诀,性器才不甘不愿的软下去。ps:舅舅先尝尝rou沫儿吧,正餐得随剧情安排乐得接受(还是舅舅,没有H,不喜慎入)白蘅也心知时间不多了不能再闹,捡起散落在地的裤子帮舅舅穿上,抱着人不撒手。“舅舅,回了门派,我想见你怎么办?”万千犹豫,都比不上试一次来得诱惑。舅舅技术那么好,roubang又那么粗那么长,她如今正是需要的时候,怎么能错过。韩伯信摩擦着她娇俏的脸蛋儿,柔声道:“你平日里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傻了,你是我嫡亲的外甥女,我去你们逍遥派,办完了正事自去找你,名正言顺谁又敢说什么?”白蘅哼哼了一声:“我怕你见着前妻,就忘了我了。”桃花真君绝不是修道界最风流的,也不是修道界结侣最多的,可谁叫他修为高、天赋好、家世好、容貌好,自然是最打眼的那个,谁提起风月之事都不落下他,三分风流也传成了九分。韩伯信闻言也不恼,只故作生气的弹了弹她脑门儿,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又不是我辜负的她。”百多年前,桃花真君与逍遥派某位长辈曾是道侣,后来桃花真君与其和离再娶,才生了韩意之。事情过去得久远,又涉及长辈私密,白蘅等都不知内里详情,今日提起,她便不由多问一句。韩伯信对白蘅向来宠得没原则,遑论如今还添了如胶似漆的亲密,也不隐瞒,只大概解释了:“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她非要将与前夫生的儿子记在我名下,我又不是不能生,吵来吵去情分就淡了。”再后来就和离了,对方摆出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他自然不会再贴上去,算算已经一百多年来没见过,连性情模样都不大记得了。桃花岛作为十二大派之一,是少有的家族势力,桃花尊者膝下只有一双儿女,想将儿子记在还未有子的桃花真君名下,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心思纯正。白蘅皱了皱眉,碍于是长辈也不好说什么,只心头不大爽利。难怪那位师叔总看她和表哥不顺眼,有时还对她鸡蛋里挑骨头,竟是有由来的。“好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许再去费脑了。”韩伯信柔声道,“舅舅且回房去,你小歇一会儿就该到了。”白蘅自然知道的,舅舅从来不吃回头草,也从来不会同时和两个女修纠缠不清,加之她对舅舅的感情不同,倒也没有吃醋之类的。只觉得以后还是离那位师叔远些的好,省得惹上麻烦,浪费她修炼的时间。等桃花真君离开屋子,白蘅转眼就将师叔的事儿抛在脑后了,一面回味方才的滋味,一面继续找衣服穿。白蘅内心是个没男女情爱的,对欢爱之事最直观的自然是身体欢愉,当然有韩意之等人珠玉在前,免不得要挑对象的优劣。若是不熟悉的、性子混账的、不信任的,沾上了就可能是甩不脱的麻烦,她自然厌恶。而舅舅对她而言,甚至比陈霖、柳景更加亲密与信任,舅舅有这心,又试了舅舅的好处,她自然乐得接受。至于什么纲理伦常,修道界大家都活得久,又多容颜不老,师徒、祖师爷和后辈在一起的数不胜数,亲父女的也不是没有,只不张扬罢了。温柔乡,英雄冢。她和舅舅只要没有生出孩子,又有什么要紧的,何况她们又不会满世界宣扬。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师父。但凡晚辈犯了事儿,若叫长辈先看出来,定要挨一顿好收拾,可若是晚辈安排好了慢慢透出去,指不定自己能免了惩罚,长辈也少生些气。情兽毒雾的事,除了他们五人,再有舅舅之外,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尤其是师父那脾气,若知晓前因后果,首先就要将舅舅打成重伤,回头再将温哥哥他们个个捉了吊起来……想想都不寒而栗。她不想他们受伤,更不想师父为她生气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