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姜(将军邓艾x战败沦为军妓的钟姜、有路人抹布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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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 钟会在睡梦里迷迷糊糊地感到口中被塞入了异物,他的舌头被压在这根半软的东西下面,被异物的顶端触到了喉口,条件反射地开始干呕,嘴巴却被掐着张得更开,舌头动起来,舔过这根捅进来的东西的顶端。他太困倦,难受也不肯睁眼,鼻尖碰到了男人小腹上卷曲的阴毛,呼吸间都是腥臊气息。他的舌尖尝到汗渍的咸味,还有一点点发苦,不知道是不是积久的陈垢,他就这样,闭着眼,像只还在吃奶的小猫一样,合不拢的嘴角流着涎水,用又嫩又小的舌尖,在黑暗里啧啧地舔这根不知道属于谁的jiba。 在休息时间里偷偷摸摸溜过来的士兵兴奋地低喘,他两腿分开,跨坐在钟会的头上,挺着腰臀,将自己的jiba在那张乖顺张开的小嘴里不停抽送。柱身擦过嘴唇、舌尖,guitou撞进细窄的喉口,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被含得坚硬如铁。 他被含硬了jiba,就不肯再在上面这张嘴里浪费时间,狠狠心把自己的jiba抽了出来。他光裸着下半身,双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摸过这婊子一身细腻软rou,终于找到了那两条合拢在一起的双腿,双手没怎么用力就将钟会大人的两条长腿分开,伸手去摸那个藏在两腿中央的嫩逼,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sao水。他骂了一句,将钟会的大腿向两边推开,摆成青蛙一样的形状,沉腰一挺,轻车熟路地就cao了进去。 这个已经不知道吃过了多少根jiba的roudong早就被cao得松软,可是一进去软rou却还是层层叠叠地裹上来,易进难出,更像是吃多了男人的精水,成精了。rouxue深处正好是一块凸起软rou,软乎乎温热热贴在guitou上,一蠕动就如小儿吸乳,要从男人的阳物里榨出精水。士兵呼吸愈沉,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上腱子rou一块接一块地隆起,等不及全部cao进去就开始挺腰,公狗一样伏在这条小母狗身上开始cao干。 他浑身热得冒汗,听见钟会模糊的呻吟声后更是神勇,jiba硬得像根铁杵,在这一条滑腻腻的湿热xue道里杀进又杀出。他cao得越狠,那些缠裹他的软rou就绞得越紧,快爽之意比赌骰子喝烈酒都要更甚。 说起来,自从邓艾大人在军里设了这个军妓的帐篷后,军营里的汉子们就只有cao不了xue的时候,才去寻别的消遣。 和他一同来的是同营帐的胖子,现在正压在旁边的姜维身上,比他更早cao了进去,一身肥rou一垂,姜维大人像是被这一身肥rou吃了进去,只剩下一只手在外面,伸过来,在黑暗中摸索着,牵住了钟会。 姜维很早就醒了,从这两个人摸进来开始。可他却不能逃,也不能反抗,只能躺在这一堆干巴巴的稻草上,像一块木板,被盖上一层肥腻腻的猪rou。他的身体比他更熟悉快感,一头猪的yinjing也能cao得他浑身发软,热得指尖的血脉也在一跳一跳地发胀。他比钟会清醒,也就注定要比钟会更清晰地看见自己沉沦,比钟会听见更多的声音,那些从他或钟会的下体里传来的粘腻的水声,男人的囊袋拍在已经肿起来的阴阜上的啪啪声。他浑身无力,没有压在他身上cao他的胖子力气大,被cao得背部不停在干草上蹭动。胖子提起他的腿,打桩一样cao他,他除了大张着双腿,女xue像个泉眼一样被jibacao得向外面冒水,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握紧钟会。他不知道钟会比自己更聪明还是更愚蠢,当他握住这唯一与他同病相怜的营妓的手指,却并没有获得对方的安慰。钟会因为被扰了睡眠而不悦,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去,姜维没有放开他,而是握得更紧。他耐心地等待钟会被cao醒,像之前的数个夜晚一样等待钟会醒来,然后回握住他。他好像除了这件事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 钟会是在被cao到宫颈的时候才醒的,这根正在入他的jiba粗细只是中等,却很长,顶端微微翘起,他甚至能记住这根jiba属于哪一个帐子里的哪一个兵。营妓最好有这种记性,因为男人总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哪怕只是对一个任何人都可以上的婊子,他们更希望自己能从一众与这个女人交合的男人里脱颖而出,不介意用任何手段。黑暗的帐篷里随着钟会的醒来而响起甜腻的呻吟声,这声音不掺有任何表演的性质,完全是被jiba从软rou里捣出来的。钟会的双腿打着颤,被cao熟了的身子欢迎任何一根可以cao他的jiba。他的小腹又酸又涨,快感积淀在那些裹着jiba的rou壁里,cao着cao着就变成了yin水。这些发sao的证据在jibacao进cao出时被从xuerou的边缘挤出去,溅得钟会两股间湿淋淋的,已经剃光了阴毛的牝户又痒又痛,yinnang一拍就是一颤,xuerou缩紧,又从rouxue里挤出更多的yin水。 他被cao得浑身发软,耳垂也在发热,在他身边近在咫尺的地方,姜维被cao出的闷哼声扑在钟会的耳垂上,提醒着他这顶帐篷里并不只他一个人被cao得浑身发软,不止他一个人在发情,为人却有兽行。 他到这时才恢复了被姜维握住的那只手的知觉,姜维被cao得狠了,握他就握得紧,高潮后浑身无力,又松了气力,使得他被握住的那只手手指又酸又麻。他又被cao得不停在向后蹭,眼看着就要和姜维分开,钟会向旁边挪了一下,紧紧拽住了姜维手腕。 他这一下动作有些大,像是要逃,惹怒了那根还埋在他体内的jiba,被一下子提起双腿,下半身悬空,屁股被一双大手包住揉捏,yinjing由上至下地刺入他的rouxue,用力得像是要在这一条rou缝里打出一汪泉水。钟会一下子被快感激得哭叫,他在这间营帐里待了一个月,学会的最多的就是yin词浪语,被cao得爽过头了,张嘴就哭喊:“别cao了,军爷,小saoxue要被大鸡吧cao坏了!哈啊,太快了……求您轻点……” 他被抛上高潮,到后面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无外乎是一些被cao得发懵时才会说的yin话。和姜维交握的手,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抬手去搂住正在cao他的男人的肩颈,发情的蛇一样缠上男人的身体。 钟会和姜维都没有被放过,再过一个时辰就是早cao,精力过盛的兵士们就cao了他们半个时辰。后面还有醒得晚才摸过来的,两人身上的四个洞都没了位置,就用他们的手和脚,jingye射得二人浑身都是精臭味,已经干了的精斑和新射的jingye混合在一起,一层上面又覆了一层。兵士们走后,姜维比钟会要硬,比钟会被cao的次数还要多那么二三次,钟会在被踩实的稻草上,用双肘支撑着一点点挪过来,挨着姜维,握住他的手,才抓紧剩下的半个时辰,重新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握住姜维,可能是可怜他,也可能是依赖他。 还有可能是憎恨他。 卯时。 钟会和姜维被叫醒,光裸着身子走过大营,驱赶他们的夫长将他们一直赶到水源的下流处,让他们进去清洗自己。 小溪的流水是冰的,钟会要咬咬牙才能将脚尖踩进去,之后是脚踝和小腿,姜维已经从他身边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将钟会半个身子都浇透了。他扶着姜维的肩,在夫长不耐烦的催促里也跳进了小溪。 最开始,在这种时候二人会背对着洗沐,还顾及着颜面,彼此都不肯让对方看见自己最狼狈的样子。现在为了赶时间,也只能互相帮忙,在小溪里相对着洗去对方身上的精斑。被蹂躏的最严重的地方当然是用来性交的花xue和后xue。哆哆嗦嗦地洗完身上的精斑后,他们交替着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张开腿,让对方蹲下去,用手指拨开自己被冻得缩成一团的yinjing,露出下面红肿的女xue。钟会是先来的那个,他如今已经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裸露感到羞耻,只是因为冰凉的溪水蹙着眉,低头看着姜维为他清洗。 他看见姜维的手指将自己的两瓣yinchun分开,指腹上残存的一点温度又冰又烫,冰的是水珠,烫的是姜维的手指。这两根手指用毛笔蘸墨一样的细致用溪水洗开那些被yin水和jingye黏在一起的阴毛,又剥开两瓣嫩滑软rou,去洗藏在里面的小yinchun。姜维的眉头也皱着,做这些做得笨拙又细致,他去洗那些缝隙里粘着jingye的软rou,感受到这里滑得像是一只在水里的鱼。他的手指陷在软rou下的xue口里,指腹像是被柔软水草缠住,他抠挖这些绵软水草,里面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之前被灌进去的jingye。 钟会看见姜维脸颊在发红,姜维的神情绷得更紧。他想起对方家中连个妾室也没有,想来也是从没干过这种事。现在来做,却是在男人身上。 他的xue里开始流出yin水,和jingye混合在一起被姜维抠挖出来,已经凝固的粘稠jingye蚕丝一样漂在溪水里,又被水流冲远。这么一点刺激只能让钟会哼哼两声,习惯了性爱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开始发热,xuerou越绞越紧。姜维好不容易才将钟会洗干净,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换钟会给他清洗。 他要比钟会能忍。 被手指探进xuerou里时,姜维的大腿内侧绷紧,很快就感受到xuerou被手指撑开。钟会的动作比他更肆无忌惮,抠挖得厉害,他不愿意也要起反应,又接着被冰凉溪水冲得发抖。那些jingye从他的身体里被排出去,好像一同被排出去的还有他屈辱的记忆。他一边因为想起今日受辱的经历而感到耻辱,一边却又因为和同类相互清洗的经历而感到片刻的偷来的安宁。 在这一处军营里,只有钟会和他是同类,他们清洗对方就像是在互相舔舐伤口,却同时是在为一只鱼去鳞除腥,等待着和对方一起被送上刀口。 夫长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动他们,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他们是属于将军的。 姜维憎恨那个使他成为降臣的名字—— 邓艾。 辰时。 钟会和姜维一起,被送进了邓艾所在的主帐中。 邓艾正坐在案几后用食。 夫长退了出去,钟会和姜维对视了一眼,趴在了地上,像两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摇晃着他们的小屁股爬向邓艾。他们一直绕过案几,分别从两边趴在了邓艾的大腿上,手掌放在那两根箍在健硕肌rou上的黑色皮套上。邓艾在吃饭,没有管他们。钟会率先伏下身去,他撩起最外层的盔甲,头钻进下面,在邓艾的裤裆前面伸出舌尖,隔着布料开始舔舐裤裆里鼓囊的一团。他将那一块布料舔的湿漉漉的,都是深色的水渍,舔得里面那根yinjing变成半勃的状态,隔着布料顶住他的嘴唇。不知道是之前晨练时留下的汗水,还是现在yinjing里溢出的前精,钟会的舌尖尝到了微咸的腥臊味道。他将那块湿淋淋的布料含进嘴唇里,也同时含进了邓艾的guitou,脸颊被塞得鼓起。姜维凑到他的旁边,也来舔这根jiba。他们的脸颊挨蹭在一起,颊上的软rou被挤得扁扁的,看上去就像是两只在争着舔rou骨头的小狗。 姜维连在做这种事情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垂着眼,脸色到了今天还是会因为耻辱而发白,素白的一张脸上只有从嘴唇里探出的舌尖是红的,泛着水色的红。这样一条能说动钟会反叛的巧舌,现在也只能在这里舔老男人发黄的内裤,还有里面那条一会儿将要cao他的jiba。钟会要比他生动一点,又是因为吃不进去太多的jiba皱眉,又是因为还不会在koujiao时熟练地换气而脸红。他们隔着布料也能舔一根jiba舔得滋滋有声,已经很熟悉的yinjing在他们的舌尖下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顶得布料绷得紧紧的。邓艾终于低头看了他们一眼,伸手将他们推开,脱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了那硬得发疼的yinjing。这根大jiba又黑又粗,看上去丑陋又狰狞,上面的青筋还在勃勃跳动,在yinjing发黑的颜色下像是一条条爬行而过的青紫细蛇,要钻进哪个又软又湿的泥窝里。 钟会已经湿了,但还是乖乖地继续和姜维一起为邓艾koujiao。他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最懂得怎样趋利避害,顺应时势。从前他咬过邓艾的guitou,虽然没有成功。但还是受到了惩罚,在那之后就老实下来。军营里对待军妓不会讲军法,哪怕他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算是刺杀主将,但对那两瓣又白又软的屁股施以军棍显然会妨碍到它们被使用。那一次姜维与他同罪,他们两个人一起被丢进了步兵营里,受罚期间没有人会喂他们吃东西,他们唯一能吃到的东西就只有腥臭的jingye。男人们每在他们的肚子里射过一次精,就会在他们的大腿内侧上写上一次正字的一笔,就像是对待犯人的黔刑,耻辱与乖顺和jingye一起被灌入他们的zigong。 邓艾又开始吃饭,他饭量很大,更何况他还要练兵,每天消耗得也多。他刚刚从围场上下来,喝了大量的水,晨尿也还没尿,jiba却已经被这两只母狗吃得发硬,和jingye一起憋在胀的发红的guitou里。他现在低头,是看不见钟会和姜维的脸的,只能看见两个将脸埋进他裤裆里的后脑,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舌头舔过顶端敏感的马眼。钟会和姜维都未着寸缕,比起来钟会的后背看上去要更白一点,屁股也更翘,姜维的跪姿让他的背脊是僵的,消瘦的小腿上还有之前被别的兵士握出的抓痕。 钟会唔唔出声,努力将yinjing在喉口里含得更深,他为了这个姿势不得不翘着腰臀,双手扶住了yinjing的柱身,姜维就只能去舔邓艾的大腿。他的涎水滴到那些块状隆起的健硕肌rou上,在黝黑的肤色上流下一道透明的水渍,他的眼眶在发红,可还是不敢闲下来,一直舔到邓艾大腿的内侧,去含住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邓艾被快感激得闷哼了一声,姜维就像是收到了鼓励,舔得更加用心。 钟会的手指伸进邓艾的衣物里,在那些因为忍耐快感而绷紧的腹肌上乱摸。他感觉到口中的guitou在突突跳动着涨大,几乎快要塞满他整个口腔,努力将这根jiba含得更深。他的小腹抽搐着,因为吃男人的jiba而在流水,xiaoxue里的软rou因为紧张而收缩,喉口也将邓艾的jiba箍得更紧,迫不及待地要从里面榨出精水。 邓艾没有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摁着钟会的头抽送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对着同时抬起头的钟会和姜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水。二人都张着嘴,舌尖从牙齿中探出来,伸出一小节在嘴唇外面,挤在一起去接guitou中喷射出的jingye。 邓艾的jingye又多又浓,成股地射在两条探出来的嫩红舌尖上,射满了就射到二人的脸上,沾得钟会和姜维的眉毛、眼睫、脸颊上都是精水。他射完了精,又接着射出一泡热哄哄的晨尿,浇在二人的脸上,冲得jingye向下流,弄得钟会和姜维身上也都是狼藉痕迹。 一直到最后一滴尿液也被钟会舔走,这根yinjing里才算是没了东西,变回半软的状态,被钟会和姜维一起清理得干干净净。又热又湿的舌尖舔过这根jiba,跪在他身边脚下的两位武将身体上还能看出残留的锻炼痕迹,肌rou紧致,浑身上下最软的只有大腿和屁股。可现在他们跪在这里,连上的jingye和尿水都来不及擦,就在仰着头仔仔细细地舔弄那根将他们弄成这样的jiba,实在是yin贱至极。 钟会看上去还有一点委屈,他双腿间分开一条细缝,yinjing翘着,大腿内侧已经有了水痕。他舔完邓艾的jiba,就仰头看着邓艾,并不敢说话,眼睛却是湿的、软的。 邓艾对叛臣不假辞色。 他让钟会趴到了床边,膝盖就跪在床下冷硬的泥地上,背对着他抬高屁股。姜维和钟会摆成了一样的姿势。邓艾随便找了个洞就cao了进去。钟会发出一声呻吟,被cao的时候,他感觉到那根巨大的yinjing像是楔子一样钉入他的身体,契合得仿佛生来就应如此。钟会舔了舔嘴唇,觉得或许这样想也没错,saoxue生来就应该吃鸡吧,大的。邓艾是这个军营里cao过他的所有人里jiba最大的。湿滑的rou壁被由里向外地挤开,塞进去一个原本不属于这里的性器。顶端呈倒三角形的guitou连带着后面粗壮的柱身一起,在钟会的平坦小腹上顶起了一个长而明显的凸起,只要是人都能看出这是一根jiba的形状,意识到这位曾经的将领现在在干着和妓女一样的活计。邓艾这一下cao得太,钟会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yinxue深处哆哆哆嗦嗦地就喷出了一股yin水。他鼻间哼出的是哭音,手指紧紧抓住邓艾的床沿,将床上原本铺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抓得都是褶皱,指尖在发白,翘起的腰臀却没塌下去一点弧度。 邓艾的guitou被yin水浇了个湿透。他yinjing四周的软rou像围剿的士兵一样包围住他,刀枪斧戟变成了吸吮舔咬,rouxue里又湿又热又紧,想让大鸡吧立刻缴械投降。他伸手握住了钟会的腰,看见这一截细白腰肢被自己这个粗人握在手里,肤色的对比让他们看起来像是莽夫握瓷器,力气一大就要把这截还在扭的细腰捏碎了。这种力量上鲜明的强弱对比给予邓艾背德一样的错觉,提醒着他无论身下这个婊子表现得多么热情yin贱,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是一场jian污。 这一瞬间一同涌上心头的愤恨和性欲迫使他cao得更狠。 他对钟会的情感无疑比对姜维更复杂,或许是因为他跟钟会之间,毕竟有着一层曾经是同袍的感情在里面。但即使是在那些曾经,钟会也从来对他不加青眼。而现在高傲的钟会大人雌伏在他的身下,摇摆着的自己又翘又圆的小屁股,xue道的入口处被他的大鸡吧cao成一个圆圆的杏仁。yinjing捅在这些嫣红的软rou里面,像一根尺寸并不匹配的甘蔗被种进了土地的泥坑里。邓艾在这一瞬间,脑海里想到的全是跟农耕有关的比喻,他想刚下过雨的土地也不会比钟会的逼里更湿润。或许真的像钟会说的那样,他这一辈子无论获得多少次胜利的战绩,爬上了多高的地位,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腿上溅了泥点子的粗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将钟会cao得流水,将高傲的钟会大人骑在身下。泥腿子的jibacao得长在钟会大人身上的那个yinxue在服服帖帖地吸吮讨好他的yinjing。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埋在钟会体内的yinjing上传来,邓艾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腰挺动得越来越快,在快感的驱使下甚至想将那两棵巨大的囊袋也埋进湿软的印xue里。钟会被cao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唤,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无意义的呻吟。他和那些cao他的兵士们也学了一些yin话,却不敢和邓艾说。或许是因为他在邓艾面前,也只在邓艾面前,仍然有那么一点不肯放下的脸面。虽然现在他这副求cao的样子也并没有好到哪去。 邓艾低头就能看见那个rouxue被黑紫色的jibacao得yin水都被捣成了白沫,堆积在xuerou的入口处,和那些殷红的软rou一起组合成红红白白的一片。发肿的小yinchun的顶端阴蒂已经变成一颗小豆子的大小,探出头来。这颗rou豆子被邓艾伸手一拧,湿热的yindao里就吐出一股yin水。钟会一直在哭,被cao的快感浪潮一样拍过他,拍得岩石也要化成湿泥,更不要提他只是一届rou体凡胎。他快要被这根cao他的大jiba,cao成一只在春天里发情的母蛇,想要乖乖为邓艾抱窝,大着肚子产下一颗又一颗圆圆白白的属于邓艾的蛇蛋。这种yin荡的幻想使钟会很快就达到了高潮,xuerou一波又一波地绞紧。邓艾在他体内又反复抽插数十下,将钟会彻底送上顶端,就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 他挪到一旁的姜维身后,看向姜维,才发现姜维双腿间也早就已经湿了。可是这个降将还是一直不声不响的,就这样在旁边听着他和钟会zuoai,听着钟会一直浪叫,把自己听湿了。邓艾握着自己还硬着发疼的jiba插进了姜维的身体里,姜维闷哼了一声,浑身都绷紧了。他的xuerou咬得还像第一次被cao那样紧,显然到现在还是不适应。邓艾不管不顾地用蛮力cao开了那些阻挠他的软rou,yinjing一直尽根没入姜维的身体。他对姜维也并不是毫无情感波动,或者说。他应该感谢姜维,如果不是姜维教唆钟会谋反,他也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将两位名将都变成自己军营里的军妓,让他们每天都被灌满jingye,被驯养成最下贱的母狗。 姜维被cao得狠了,也只会啊啊地叫唤,声音是哑的、低的、男人动情的声音。他浑身发热,觉得理智在摇摇欲坠,又忍不住去看旁边的钟会。钟会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趴在床边,脸埋在充满邓艾气息的被子里,脸颊边有着被蹭上的涎水,在床单上流下了一小滩水渍。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浑圆的臀rou中间的女xue还在不停地向外面流水,透明的阴精从被cao得暂时无法合拢的xue口中不停地滴下来。 下一刻,姜维就被邓艾cao得更狠,就无力再去观察钟会了。埋进他体内的那根yinjing像是到达了从未到达过的地方,触到他的宫颈口,他错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像那些春天里被公狗插进身体里交配。在体内成结的母狗一样,无可反抗地被邓艾将精水浇灌进他的zigong,怀上邓艾的种。这个说法可真是粗俗,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字眼能够比他自己更加低俗。比这世界上有什么事物能比一位被敌军cao得浑身发软的降将更加下贱? 他越是感到屈辱,身体反而愈加敏感,被jibacao得很快就到达了高潮,比钟会更不堪用。邓艾忍住了射精的欲望,想将这顿正餐吃得更久一点。他把钟会和姜维都cao过了几轮,那两人都被cao得没有了力气,只能像两摊软泥一样瘫在他的床上。被他摆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大张着双腿,露出双腿之间那个已经泥泞成一片的roudong。邓艾才撸动着自己的jiba,对着二人、射出了精水。钟会和姜维在这之前。自己的yinjing也已经被cao射了好几次,小腹上原本就已经都是精水。现在邓艾的jingye再射在他们的身上,溅在二人的rutou、小腹、大腿,到处都是,弄得二人看上去像是刚刚才被轮jian过。 他们像两只烧红的虾米一样抱在一起,浑身赤裸,从背脊到屁股都泛着激烈性爱过后的红晕,被邓艾命令互相舔去对方身上的jingye。他们伸出舌尖舔过那些溅上了jingye的地方,将那些jingye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被允许浪费。 这一场过后,邓艾会去处理事情。钟会和姜维被允许在他帐内床前的地毯上稍作休息。或许这也能算是一点难得的温情,或者说是将军对营妓的施恩,只看钟会和姜维愿不愿意领情。无论他们是否愿意,都无法改变他们如今和邓艾之间天差地别的身份差距,昔日最看不起的人,现在牢牢掌控着他们的生命、尊严。还有身份。钟会现在已经不会被校场远远传来的兵士们cao练时发出的喊声而惊醒了。在最开始成为营妓的那段时间里,他听着这种声音总是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现在他已经能在嘴里含着jingye的情况下酣然入眠。 姜维与他一样。 姜维只能选择与他一样。 申时。 这是一个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夜晚。兵士们在被彰奖后,被给予了自由玩乐的时间。营妓所在的帐篷外排起了长队,被灯火营照亮的帐篷里,不停地传出yin声浪语。 “钟会大人的rutou是凹陷的啊!这样可不行!”有兵士这样对钟会说道,他的jiba埋钟会的身体里,脸埋在钟会大人的胸膛里,正用舌头不停地舔过青年单薄的乳rou。真是平坦的胸部,比任何一位女性都要更加平坦,但并不妨碍那一点点稚嫩的乳rou还是很软,从侧面可以看见微小的起伏弧度。在雪白乳rou的中央是褐色中掺杂着一点rou粉色的乳晕,围绕住内陷的rutou。兵士轻易就能将钟会的整个rufang都含进嘴里,用力吸允。 钟会抱着他的脑袋,不肯放他抬起头,呻吟着喊:“大几把哥哥吃我的奶……啊!奶水要被吸出来了,好涨……哈啊!”他抛下了所有脸面、矜持、尊严,对这位陌生的老兵油子浪叫着祈求,求他多吸他的奶子,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jiba,能多动一动。 这位士兵也不敢多占用时间,毕竟最后面还有许多人等着cao这个小浪货。他要是一直不下去,能被那群畜牲们拽着扔出帐篷。这种情况下也不讲求技巧,就是狠cao猛干,干得钟会大人说不出话来。 他听着钟会的呻吟,感受着那些软rou热情地吸吮着自己的jiba,还要喘着气问钟会:“钟会大人,小人干得你爽不爽?” 回答他的是钟会的闷哼声,那张开的小嘴里被塞进了另外一根jiba。还有人在摸他的手,牵着钟会的手放到自己的jiba上,握着他撸动。钟会的脚窝里、膝盖弯里,都被围着的男人塞进了自己的性器,在他那一身只有贵族才能养出来的细腻肌肤上蹭弄着满足自己的性欲。这些男人还是很喜欢叫他钟会大人,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亵玩士族的阴暗欲望,可是等cao上瘾了,就记不得这一点,换成“母狗、荡妇、sao货”地乱叫。 姜维的情况也比钟会好不到哪去,他的嘴也没有空出来,比钟会更早地吃进了一根jiba。他坐在男人的身上,前后xue都被塞满,两条腿分得大开,脸还被扭向一边,为另外一位士兵koujiao。这样扭着身子姿势让他很不舒服,更不要提前后两个xue都被塞满的饱胀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快感塞满的装满水的布袋,不停地在向外面流水。yinjing顶一顶他,他就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声响,喉口处可以清晰看见guitou顶到这里的痕迹。 cao他们的人多了,难免有那么几个不讲究,射完精又尿在里面。后来的人也无法嫌脏,只能用手指粗暴地扣挖几下,就扶着自己围观时早就硬得发疼的yinjingcao了进去。钟会的嘴就不能闲着,他闲着就好哥哥、大鸡吧地乱叫,叫得人浑身发硬,恨不得将他就cao死在这。但钟会看上去是有一点可怜的,或者说很可怜也可以。他的脸颊上被糊的都是jingye,眼睛都要睁不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精斑,一层覆盖着一层;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在发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而充血,还是被那些争抢着在他身上cao弄的jiba蹭的。姜维比他更惨一点,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总是能引起男人们的施虐欲,把他的屁股上拍得都是红痕,白白圆圆的屁股肿得发亮,两个洞都要被过多的jingye糊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快感的身体被cao一下就浑身一弹。 这场rou宴cao到最后两个人都没了意识,只剩下rouxue还在收缩着,吸吮着每一根捅进这个yin窝的jiba,继续流出yin水。不知道是哪一个机灵鬼拿来了一根毛笔,蘸着花xue里流出的yin水,就着湿墨,在姜维和钟会的身上写字。最新写上的是姜维和钟会自己的名字,然后是便所两个字,就写在两个人的小腹上,指向着下面正被jiba塞满的地方。写完了字,这根毛笔又被男人们抢来抢去,去用毛笔弄姜维和钟会的rutou和阴蒂,弄得这几个地方都肿得充血,像是要熟透了,一看就是被无数人玩过。 钟会和姜维到后来,被cao得时间太久,没有人会放他们出去上厕所,只能就这样被jibacao着尿了出来。开始还是能用yinjing的,但是到了后面yinjing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却还是因为被jianyin的快感硬着,可怜兮兮地打几个空炮,像是一直都想要射精。尿液无法从这里走,在女xue地上方,从隐藏在yinchun里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已经敏感到了极致的阴蒂被尿液一泡,热得姜维上面也在流水,眼睛里屈辱地涌出了几滴眼泪。钟会是被人抱着大腿,在空中尿出来了,他一边尿,一边还在挨cao,根本就没分清尿液和yin水,小腿蹬动着,哭叫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吹了夜里休息的号角,才被从这仿佛无穷无尽地cao干中解脱。他们被迫接受了自己便所的新身份,被放下时营帐内的灯火还大亮着,抹掉眼睑上溅得jingye,扭头就能看见彼此狼狈的模样,看见那张通红的、被情欲熏得要滴出水来的yin荡面容,看见彼此身上的精斑与掐痕,合不拢的双腿和被使用过度的两个rouxue。被男人用力握过的地方残留的疼痛和rouxue里不断向外面流出的jingye都是他们新身份的证明,那些jingye里还混杂着腥臊的尿液和他们自己的yin水,但更令人绝望的还是他们鼓起的小腹,不知道有多少精水被锁在了二人的zigong里。 可钟会和姜维实在是太累了,累到无力再去思考,仅剩的体力只足够他们延着被男人教导的逻辑继续想下去——天天有jiba吃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好? 子时。 钟会和姜维没有清洗,就这样睡去了,等待着被随意哪一根熟悉或新鲜的jibacao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