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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时候,他看似心不在焉毫无章法,其实是在暗中逼齐明宇把手中的王牌先扔了出来。手中剩下的都是些小牌,根本赢不过后面两人。齐明宇握着手中的牌,看着旁边两人,眼中带着迷茫:他就......这么输了。“行,我认罚。”齐明宇拿着一杯酒,仰头喝下。心想,安歌这回只是运气好,拿到了好牌。下一局一定让他输。安歌洗着牌,视线的余光飘向齐明宇,看他一饮而尽,看他满满的一被白兰地一点点变空变没。齐明宇喝了,就说明他不知道酒里有药。在酒里下/药害他的是另有其人。会是谁呢?安歌洗好的牌往桌子中间一推,微微扬起声音:“明宇表哥,钱呢?”啊?齐明宇一愣:“什么钱?”“一万打底,刚才没人叫翻倍。”安歌微微偏下脑袋轻笑:“表哥你不会是想赖账吧?”以前都是齐明宇坑原主,显然不太适应给安歌钱。只不过输了不能乱发脾气,不能赖账是他们定下的规距。专门坑安歌的规距。所以现在轮到自己输钱,只能打碎牙往嘴里咽给安歌转钱。齐明宇在安歌和另外两人略微抱歉的目光下,咬着牙给转了一万块。齐家并没有像安家那么有钱供他挥霍,齐明宇在家里还有哥哥jiejie管束着他,因此手上零花钱并不多。看着凭空少了一万块,心里不痛是不可能的。再看对面的安歌淡然着拿着手机收账的的样子,心里顿时升起火气。下一局。一定要让安歌输!让他加倍还回来。第9章茶室。顾琛旁边坐的是堂兄顾一淮。是顾琛大伯家的长子。顾一淮的眉眼跟顾琛有些像,也可以说顾家人都长这样的眉眼,剑眉冷俊,眼眸深邃。顾一淮也十分优秀,从小被顾家家族给予厚望重点培养。直到......有了顾琛。顾家人的视线很快转移到了比他小五岁的堂弟顾琛身上。顾琛成绩比他好,言行比他睿智沉稳。步入企业后,比他更有商业头脑,决策力和领导力。如今,无论是在家族中还是在顾氏集团里,顾琛一直都比他有发言权,地位据他之上。既生淮,何生琛。顾一淮心里不可能没有的积怨,平时明里暗里的跟顾琛较劲,争抢锋芒。今天,顾琛为了家族利益跟安家那位小少爷结婚,顾一淮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笑话。安歌是什么样的孩子,从小干过什么样的混事,长大后给安家惹过多少麻烦。他们这些年长的孩子没有不知道的。那位傲横莽撞还愚蠢的小少爷,就是一颗不安定炸弹,随时能把顾琛炸的名声败落。他期待着这一天。顾一淮轻敲顾琛的茶盘,意味深长地问:“哎,你也不管管?”顾琛淡淡的瞥他一眼:“什么?”“弟媳啊。”顾一淮笑着解释:“齐明宇他们刚才说,最近手头零花钱,该宰鸽子了。”“这鸽子大概就是......弟媳了吧。”顾琛皱了下眉头,显然排次‘弟媳’这样的称呼,说:“还是叫他名字吧。”顾一淮对他的冷淡并不介意,继续‘热心’解释:“他们背地里称安歌是自动提款机,手上没钱了就找他打牌,坑他几十万,上百万的。”“安歌却还一次次心甘情愿被他们坑,就算是安家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你有手段统管咱们顾氏集团,想要劝阻这位少爷应该不再话下吧。”顾一淮看似作为年长大哥的劝说,其实话里头是隐藏不住嘲讽和挑拨之意。顾琛哪能听不出来。他捏着紫砂小茶碗,风轻云淡:“这事就不用大哥cao心了。输一百万而已,只要他玩的高兴。”那表情就仿佛在说:小少爷想怎么挥霍怎么挥霍,管你什么事。“再说了。”顾琛抬眼瞧着顾一淮:“安家有钱,我也有钱,小少爷他想挥霍多少就能挥霍多少。”顾一淮被噎了回去,也被戳痛了心窝子。顾家的孩子多劳多得,谁的能力强站的位置高,谁就能得到更多的顾氏股权。二叔比他爸厉害,如今顾琛也比他厉害。两代的积累,让如今顾氏大部分股权都集中在二叔家人手中。“任他挥霍?”顾一淮牙酸心恨,说:“你这么惯着家里人,让长辈知道了会怎么想,咱们家的家规你又不是不知道。”顾琛提醒:“大哥,咱们现在可是求着安家呢。你的话让安家人听到了,还以为咱们顾家人以后苛待小少爷。”顾琛一字一顿,缓慢地说着:“小歌是安家娇生惯养独子,现在不只是我,你们也得宠着他,捧着他才行。”叫‘小歌’叫的很亲,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护短护老婆。其实,他就是要在这位堂哥面前强撑自己的面子。顾一淮面上撑着笑,心里咬牙切齿:行,你宠!等着这位小祖宗把你家底败光,让你丢人现眼。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点的男人突然跑进茶室,来到顾一淮身边,悄悄哀求:“哥,借我点钱行么?”他是顾成。顾一淮的亲弟弟。顾成声音虽然小,但他的话还是让一旁的顾琛听到了。顾一淮刚才就在顾琛面前吃了亏,现在看到自己弟弟一副哭丧着脸要钱的样子,面子更是挂不住。低声凶道:“前天不是刚给刚给过你零花钱么?”顾成不敢看自己大哥,吞吞吐吐:“我,我跟安歌他们打牌输了.......输了十万。”顾一淮一愣:“输了?十万!”他压制着怒意:“合着他们几个坑你呢?你就这么蠢,一直输到十万。”“不,不是。”顾成急忙解释:“就安.....安歌一个人在赢,我三个都在输。齐明宇都输了快三十万了。”顾一淮以为只听错了。不是‘宰鸽子’么?怎么成了安歌一个人赢钱。他刚才还拿这个想嘲讽顾琛,现在顾成的话让他脸颊都在发烫,训斥着顾成:“输了还敢过来要钱?你老实坐在这,别跟他们玩了。”两人的对话,顾琛听的清清楚楚。他端着紫砂小茶碗送进唇边,品茗着清香的茶水,唇角往上弯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下午,安歌在浴室里待了30多分钟。出来的时候满身寒气,浑身发抖。只不过那双眼睛却是清透明亮,人也是沉静如渊。不管别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