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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无耻的说法,还是曾经他教自己的,没想到有一天可以学以致用。安久叹了口气喃喃,“如果不行,就算了,上了年纪的人,体力毕竟不像年轻人,我不该为难你的……”傅臣商讥笑,笑她的天真,“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失控?”“书上说‘不行’两个字绝对有用,除非那个男人是真的不行。”安久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傅臣商咬牙,“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安久眨了眨眼睛无辜状。“那些书都是骗小孩子的,如果我要证明,大可以叫个女人过来当面做一晚上给她看,而不会因此就上一个讨厌的女人,明白?”傅臣商的话一字一句撞击在她心头最脆弱的角落。安久的脸色渐白,火热的身体几乎瞬间就变作了彻骨的冰凉。环着他的双臂失去力气一点点松开,默默垂着头,数着自己破碎了一地的自尊心和可笑的自以为是……呵,讨厌的女人啊……从不爱,到讨厌。他越来越坦白。心灰意冷。身体却在此时陡然被重重往后一推,后退,直至压到墙上,运动裤和内衣一起被扯下,只褪到一半,怒涨的欲|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尽根挺入,没有征兆,没有铺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心碎燃烧殆尽,将她失去温度的身体重新点燃……安久死死咬着唇才能不发出声音,身体剧烈颤抖,脚下一软几乎摔倒。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根本不需要做准备,傅臣商进去得很顺利,尽管如此,一时之间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容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反反复复地玩弄她的情绪!一低头,安久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傅臣商眉头微蹙,面如寒霜,可动作却如狼似虎……可能是她咬得太用力,傅臣商终于将她的脑袋从肩膀上拉开,低头含住,舌尖喂入,辗转勾缠,任由血腥的气息蔓延在口腔……“不是……呃……讨厌吗……为什么……”身体被顶撞得上下剧烈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双腿被迫盘在他的腰间,好不容易才撑住他的双肩稳住一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碰我?”宋安久,你真的不明白?是啊!你怎么可能明白!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啊……爆发的临界点,他抽身而出,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放到床上,带上T,身体因为忍耐而紧紧绷直。安久早就到了,滚了几滚就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不过立即就被大手一扯,咕噜咕噜滚了出来,余韵尚未平息,最敏感的时候又被强行进犯,一开始就是密如雨点的击撞,然后是脊背绷直,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注入……脑海中好似有千万烟花绽放,又如干涸的土地降临一场倾盆大雨……第115章安睡更新时间:2013-5-1623:30:39本章字数:3231凌晨五点。冯婉带着一批化妆师、造型师、十二位伴娘团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朗熙园。掏了钥匙开门进来,客厅没人。冯婉笑道,“这孩子,我跟她说了要早点起,不会还在睡吧!”尽管冯婉此刻言笑晏晏、和蔼可亲,但大家全都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有幸被她邀请在婚礼上帮忙,是荣幸,但是更要小心翼翼謇。冯婉敲了敲卧室的门,然后推开,接着,愣在当场。推门的时候,十几个女孩子站在外面,靠前站的全都瞄到了里面的场景,惊愕的表情引得后面的人也争相往里看,心理素质差的立即惊呼出声,然后慌慌张张地捂住嘴。卧室内风光旖旎,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赤|裸着亲密相拥,女人露出半张熟睡的小脸,男人背对着房门,看不到长相郾。按照习俗,这个时候出现在新娘子床上的绝对不可能是新郎。所以门外的人才惊了。这简直是惊天丑闻啊!女孩子们全都冷很涔涔,该死的,没讨好到人,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十几双眼睛不知所措地盯着冯婉,但冯婉不愧是冯婉,震惊和失态仅仅只有三秒钟,片刻便恢复了淡定,好像眼前什么都没发生。床上那位仅看背影就能判断出身材超级棒的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渐渐有了起伏,接着身体动了动,然后醒了,撑着手臂坐了起来,被子滑落挂在腰上,露出足以令人尖叫的蜜色胸膛……傅臣商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扫了眼堵在门口的冯婉,以及冯婉身后密密麻麻的女人……那一眼,餍足而漫不经心,性感得令人心颤。这个人还能是谁,虚惊一场,竟然正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新郎。看样子新郎真是宠极了新娘子,连一夜都等不了。女人们嫉妒心理作怪想看好戏的心全都化作了更深的羡慕嫉妒恨。“好了,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冯婉一声令下,一干人等才恋恋不舍地退回了客厅。冯婉带上房门,平静的脸色立即变成了气急败坏,“混小子,你怎么在这里?”方才一开始是太惊讶了所以没反应过来,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这背影还是能认出来的。“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傅臣商反问。冯婉露出个心有余的表情,“总有一天被你吓死。”傅臣商挑眉,“难道你以为躺在她身边的是别的男人?”冯婉的目光告诉他,你猜对了。“你觉得可能吗?”傅臣商问。“最好不可能!”冯婉瞪他一眼,“你知不知道老爷子找你一晚上都找疯了,还以为你临阵脱逃,连第二方案都备好了!”“第二方案?”“反正你跟笙笙长得就有几分像,让他稍微改装一下代替你上场。”“……”老爷子还真敢做啊!“给我快点穿好衣服回老宅!”冯婉催促。傅臣商垂眸看了眼身旁睡得一无所知的小家伙,“给我半个小时。”“还半个小时!这么多人在外面等着呢!快点叫她起来!”冯婉不满道。不过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看了眼傅臣商的表情,知道他坚持,只好不满地依言走了出去。----安久的被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