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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就好!你还不到三十岁,又漂亮又能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安久下意识就用了当初老爷子劝慰自己时说的话。“说得没错!你也一样啊!对了,回国之后发生了什么?不是准备去M大的吗?怎么会去了乔桑那里?聚星的老板……不是傅臣商吗?”莫妮卡好奇地问。电话里也说不清,安久每次都是三言两语,此刻听莫妮卡问只好把事情简单解释了一下。莫妮卡听完,嘴角勾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安久,这事情不简单哦~”“也或许是我想多了呢……”莫妮卡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看不一定,如果他没那个意思,你踹门闯进去找他的时候,他干嘛不直接否认,反而态度这么暧昧,就算不是他做的,那他这种行为也绝对是在把你往他身边引!”“唔……”安久烦恼地托着下巴。大概是旁观者清,莫妮卡的话很有道理。“还有一件挺头疼的事情!”安久的表情看起来更苦恼了。“怎么?”莫妮卡挑眉。安久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回答:“傅臣商他几天前刚搬到了我对面住。”莫妮卡差点把嘴里的茶给喷了,“这家伙做得也太明显了吧!先是通过乔桑逼你进他的公司,又通过跟乔桑的绯闻用工作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接近你,现在更是夸张,直接住到你对面来了,简直到了日夜相对的地步了!他这摆明了是在追求你啊!”“噗--”安久没喝水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追求?!”“追求”这两个字跟傅臣商也太不搭调了,傅臣商那种个性会去追求一个女人?就像他曾经所说的,他从来没有去讨好女人一个人的经验,因为向来只有别人讨好他。“干嘛啊?你要是不说我也不信,不过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再说……”莫妮卡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你不要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嘛!”安久听到莫妮卡的话脸色并没有好一点,“先不说我从未想过这个可能,就算是真的,你会要一个只会看女人外表的男人吗?”莫妮卡一本正经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年傅臣商没爱上你,那也不是因为你没外表啊,那是你连内涵都没有哎!高三两年都没毕业,相对你的内涵而言,我看你的外在分都比内在分高!”安久不满好友的打趣,“喂喂喂!”“好啦好啦!你这意思不就是还念着当年的傅臣商他侄子?不是我说你啊,虽然我很不齿傅臣商当年婚内出轨的事实,不过,在这件事上是你太钻牛角尖了,有多少在学生时代相恋的情人到最后是能走到一起的?那时候的感情虽然纯粹简单,不过也是最经不起风雨打击的,更何况没什么可以永远一尘不变,美玉还能蒙尘呢。就像你和傅景希,到头来你还不是嫁给了他二叔,不过傅臣商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好歹也是傅氏集团的二公子,就算当年还没接手傅氏也不能抠门到那个地步啊!离婚之后居然连半毛钱分手费都不给!我家那个混蛋还分了我一半呢!”莫妮卡极为不耻的语气。前面的话她不置可否,至于后面的,安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莫妮卡立即又说,“对了,你上次电话里说因为不能确定他的动机所以还没机会告诉他孩子的事情,那现在孩子接过来,他又就住在对面……”安久叹了口气,“这正是我苦恼的!不过这几天暂时没事,他胃病住院了。”“其实我觉得,傅臣商应该没有恶意吧!他不是没跟苏绘梨在一起吗?现在又费尽心思接近你,是不是后悔跟你离婚了,等你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真正爱的人谁?”莫妮卡其实非常不理解安久的如此警惕的原因。安久有苦难言,因为那件事关系到傅家和自己外婆的一些秘闻,她从未对别人提起,包括乔桑和莫妮卡。莫妮卡不知内情,所以会误会傅臣商对她日久生情。完全知道内幕的安久怎么可能相信从头到尾都是带着目的性,一言一行都是欺骗的傅臣商会爱上自己呢!至少,在那段婚姻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而每一件无一不是证明,在傅臣商心里,苏绘梨这个女人的重要性。这种情况下还相信傅臣商的花言巧语,她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唯一还令她有好感的也不过是,五年前的医院里,他为了孩子愿意离婚,愿意放弃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让她觉得这个男人虽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终归只是因为与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立场不同,但也不是狠毒的人。莫妮卡见她完全无动于衷,也不再劝,毕竟这关系到两个孩子,所以她能理解安久的谨慎行事。莫妮卡拍着她的肩膀,“有什么好烦恼的啊!这太好办了啊!我都回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烦的!等我马上找好房子,你就把饭饭和团团放我那里去住一段时间!”“这怎么行,你也要工作的!”安久立即拒绝,她已经麻烦她很多了。“工作急什么!我本来就准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反正那死鬼留给我那么多钱,工作不过是因为闲得太无聊了,你让宝宝去陪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好啦好啦,别再想这些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浴室在哪儿啊?我去洗个澡!”安久指了位置,面上全然都是感激。其实本来她也是打算暂时把两个孩子找个其他地方安置,再请个阿姨照顾,但终归还是不放心的,如果是莫妮卡的话,她就完全安心了。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安久总算是稍稍放松下来。-睡到半夜里,安久感觉鼻子痒痒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暖黄色的小夜灯下,女儿正穿着可爱的粉色睡衣趴在自己身上,小手指还在她脸上调皮的戳戳戳。当了母亲之后,她也特别喜欢把饭饭打扮的很可爱,莫名又理解了几分傅臣商那个变态粉色控的心理。不过,一想也不对啊,自己这是对待女儿,所以理所当然,傅臣商那算是几个意思?“怎么醒了,睡不着?”安久爱怜地摸了摸女儿头顶柔软的头发,想着是不是时差一时调整不过来。说完又撑着手臂看了看饭饭旁边的小家伙,团团似乎睡得很熟。为了培养孩子的独立生活能力,平时他们都是各自睡小床的,但是因为好久没见面了,所以这次破例让他们和自己睡在了一起。安久问完之后,谁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