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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断绝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秋……我不要在这里!”我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祈求道。“为什么?”某男从鼻子喷出冷气,吓的某女立刻噤声,尽管这样,却还是能听见她不甘愿的低喃,“这里桌子太硬,又没有床……”“……”苍夜秋听完她的“抱怨”,只觉得全身血气翻涌,就差喷出来了。他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处理奏折到现在,就在刚刚,有人通传说她这个死妖孽又想翻墙逃走,自己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公事亲自到墙对面堵她,没想到,这个妖孽居然迟到了……整整两个个时辰,他在外面整整站了两个时辰才抓到她犯罪证据……自己想想看,只有一个办法能用了,那就是把她索在身边,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样。可谁知……孽障……绝对是孽障,被她一句话气的自己快吐血。我小心的看着苍夜秋捂着胸口步履蹒跚的走到那堆满奏折的案子后,兀自坐下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上的奏折……好像我不存在一样。那厮不会真的要我看着他批阅奏折吧?我透过层层奏折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脑中突然出现另一幅画面。也是同样的情景,也同样有一大堆的堆积如山的奏折……只是坐在那的人变了而已……时间仿佛在倒退,倒退到那个我和那个人相濡以沫的日子,我坐在他腿上,我们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着一碗银耳燕窝……他砸着嘴,说,琪安,以后你要天天做给我吃……还有,我为了体现自己存在的价值感,绞尽脑汁帮他处理了一些棘手问题,还记得,当时他脸上那种吃惊的表情莫名的取悦了我……最后一次见面你我却已是物是人非了,但为什么不知不觉还是会想到他在看我时,那份隐藏在眼底的缠绵与自责。可惜,我还是不能忘记他留在我无论是心上,还是身体上的伤痛……这不仅仅是我小气,还有个原因……本人不喜欢种马。掩去心中隐隐的酸涩,我转过身,找了个舒适点的躺椅坐下来,从头到尾,坐在那的苍夜秋连甩都不甩我一眼,依旧老神在在的完成他手上的事。我努努嘴,心想,这个男人真一点都不可爱。……好吧,自从上次事件,苍夜秋已经把我拴在身边一个多月了,基本上,他去哪我都得跟着去,我一直等啊等啊,想等大臣们提醒苍夜秋,向他觐见,或者是批斗他沉迷女色之类的问题。可是……我苦苦等了一月了,也没一个人来为我伸张正义。后来我才到处打听,得出一个结论,皇帝若整日待在妃子的宫里,那才叫沉迷女色,若是天天跟皇后腻在一块,那叫帝后和睦,旁人巴不得这样……怪不得,那些妃子天天做梦都想做皇后。妃子?我脑中一个激灵闪过。我阴沉着脸,盯着眼前批阅奏折的某男,“你有没有纳妃?”苍夜秋抬头,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冷冷的开口,“没时间,等有时间再说!”低头继续。一口气就憋在那,上不去也下不来,这是什么态度啊?他以为我在给他张罗小老婆么?我索性窝进他怀里,看他批奏折,苍劲有力的字体挥洒在纸面上,如行云流水般自得……我窝累了,就玩他的手,然后玩他手上的玉扳指……拿下来,套上去,然后再拿下来。苍夜秋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在怀里不安分的小人,再看看自己被她霸占的手掌,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她……一个玉扳指被她摘下来套上去,然后再摘下来……反复重复。无奈的叹口气,放好笔,抬手取下那枚玉扳指递过去,“喜欢就送你好了。”“啊?”我抬头,正好看到他的下巴……书房内,男子被迫停下所有的事,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看着怀里的人。“我摸你的手,你有什么感觉?”我抓着他略微粗糙的手掌问。只见他皱了皱眉,感觉?她没掐没咬的,能有什么感觉。很诚实的摇摇头。我又摸了摸他的脸,又问,“秋,什么感觉?”“嗯?”更加迷茫的表情。“没感觉。”“完了!”我很紧张的捧着他的脸,“那你看看我,看看我的脸有什么感觉?”这回,苍夜秋是彻底蒙了,头脑却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对她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她的眼,还是那么清亮,她的鼻子,还是那么小巧秀气,她的嘴……可恶的嘴。还有她的身高……还是那么矮……“怎么了?”“完了,审美疲劳了!”我拉着苍夜秋给他简单的解释一下关于婚姻危及啊。七年之痒啊,还有喜新厌旧之间的存在的潜在危及关系,听的一旁的苍夜秋满头雾水,不过,最后还是明白了她拐弯抹角想说什么了,这个小女人在暗示他会有一天喜新厌旧,可问题是,这个该死的妖孽,他对她的探索勉强算刚刚入门,“厌旧”?这从何说起呢?“琪安,你到底想说什么?”“没有!”我明显很沮丧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吗,我刚刚看你的脸,以前我会觉得很帅的地方,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了,我摸你的手除了觉得有些粗糙居然什么感觉也没有,所以……”我一脸的抱歉,“秋,我想,我对你是审美疲劳了……”“……”手里握着的毛笔被捏断了。书房内,一阵哭天喊地的惨叫,门外守卫不约而同侧头看了看紧闭的门……“会不会有刺客?”“这个时候如果有刺客闯进去……那么我敢保证,他绝不可能活着出来……”某个侍卫一脸信誓旦旦。众人齐刷刷的点点头。……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奏折……还有沾染着点点墨迹的衣服碎片……而偌大的楠木桌上,一个娇俏的人正坐在上面瑟瑟发抖……满脸哀怨的蜷缩在桌子上的一角,悲愤的泪就凝聚在眼中不敢落下……苍夜秋抬手想抱她下来,却听见……“呜……你不要过来……”我拢了拢被他撕裂的衣襟,却没力气移动一分一毫。眼中的委屈更多了,我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这个人渣,就知道以强欺弱……每次我就是这样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呜~~~~~我哭的更伤心了。自由,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自由……伤离别御书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跪在下面的几个乔装成农夫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遂即低下头。苍夜秋用力的拍向桌子,满脸怒容的看着底下呈报消息的侍卫。沉声问,“他们真的在边境造次?”“回陛下,小的探查的千真万确,这几日他们已经在关外屯兵了。”苍夜秋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