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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按摩/便秘/累瘫

    清晨温热的阳光落在念息脸上,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揉着眼睛醒来。

    “陛下什么时候醒的?”她刚一抬头,便对上景借温柔的注视。

    “某人的睡姿,孤可是欣赏多时了。”

    念息笑着将脸埋进那人温暖的臂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闻习惯了莫名觉得安心。

    “有没有人说过陛下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景借有些失笑,除她之外,这世上哪还有人敢趴在他心窝上安然入睡。

    “都日上三竿了,你要再不起,孤可躺不住了。”他宠溺地揉了揉念息的头发,凑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念息打着哈欠坐起,然后照例摸了摸他的小腹。

    果然微微鼓着,还是得有人侍弄才能解出。

    “怎么一直不叫醒我?”念息一边给他打圈揉,一边有些嗔怪地问道。

    被子下景借的腿哆嗦着往两边敞开,下面酸疼得厉害。

    “轻些...轻些...下..下面也...揉揉...”

    念息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托起那没精神的物件儿,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根部揉按。

    “嗬...呃...轻...轻些...”景借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指尖贴着床单留下一道道抓痕。

    侍弄了一会儿后,他的腿间终于传来细细的水流声,伴随着身体瞬间软绵绵地塌下。

    念息将他身下的尿垫抽走,然后用软巾将那累瘫的小东西仔细擦净。

    她服侍着景借穿上一层又一层保暖的衣物,生怕入秋的天气让他着了凉。最近她常常恍惚,自己这样究竟是怕他过早地死了,还是...盼他能好好活着。

    景借用完早膳后精神有些不好,身上被婢子按摩了许久仍旧疲累的紧,强打着精神才堪堪坐住。

    念息用手背贴了贴他苍白的脸,果然有些低热,这副身子骨还是太过虚弱。

    “今日就别出门了,还是得继续养着。”她在那人身旁蹲下,握住他的手轻轻说道。

    景借的喘息声有些粗重,但还是硬撑着坐起,眼前已经泛起虚花:“孤应允过你...”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嘛,陛下的身子最重要。”

    念息笑着打断他,紧接着吩咐婢子扶他到软榻上半躺。

    景借身上乏力,被数人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就喘得上不来气,身子一挨到软榻便绵绵地倒了下去。

    念息疼惜地给他揉胸,看他病蔫蔫的样子心里莫名闷痛。

    下人们自觉地退下,将暖和的屋子留给两人独处。

    景借的倦意很快涌起,却硬撑着眼皮不肯闭上。

    “安心睡吧,等你睡醒后我肯定还在。”念息看出那人心里不安,张开胳膊轻轻拥住他,温柔地哄劝。

    景借的身子抖了一下,眸底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宁,粗重的喘息声也在女孩的怀抱里渐渐安静。

    他留恋着她怀中香软,很快便迷迷糊糊地坠入梦乡,手中却还是紧紧握着她的衣袖不肯放开。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那人的体温又升了不少,脸上泛着发烫的红晕。

    念息皱着眉给他换上第四块冷毛巾,转头吩咐婢子将炭火再加一些。

    “渴...水...咳咳...”景借艰难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

    念息连忙扶着他坐起,让他瘫靠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勺水下去。

    景借浑身酸软,稍微移动下便眩晕的想吐,眼皮半耷拉着,连维持喘气都已是精疲力竭。

    “念...念...”他突然不安地躁动起来,仰着脖颈哗哗地流口水。

    “怎么了?陛下可是哪儿不舒服?”念息一边给他擦嘴,一边焦急地在他耳畔询问。

    “便...盆...要...要解...”

    婢子们赶紧取来便盆垫在他身下,然后便应念息的吩咐全部候在房外。

    景借梗着脖子卯足了力往下使劲,四肢抖得像筛子般,最后直憋得两眼翻白,整个人几近虚脱也没解出半点。

    “陛下别急,先放松...”念息轻轻覆上他苍白的唇,一口口往里面送气。

    与此同时,她缓慢地将指尖探入那人柔软的后xue,转动着刺激里面的嫩rou。

    “嗬嗬...呃...不...慢...慢...”景借细瘦的腿猛然敞开,不受控制地屈着膝盖往上抬,咧着嘴一声声尖吟。

    他满脸冷汗,干枯的胸脯上下起伏个不停,眼珠子干瞪得快要掉出来。

    “受...受不...住...嗬...憋...憋啊...”

    念息感到自己腰身湿了一片,低头便见他如受惊的小兽般紧紧搂着自己的腰,脸上涕泪横流,连呼吸都一梗一梗。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给他擦脸,然后覆上那干瘪的小腹,略使了些劲打圈揉按。

    景借哀嚎一声,两腿如无头苍蝇般胡乱地蹬着,拼了命在她怀里挣扎扭动。

    “不怕...不怕...再忍一小会儿就好...”

    念息已经摸到黑硬的便头,于是将手指又往里伸了些,刺激他的肌rou使力。

    “呃啊啊啊啊...啊啊...”景借猛地抬了下胯,后xue不自主地推动起来,疼痛之余激起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失控地蹬着床面,枯瘦的腰肢在蓄力下僵硬不已,胯部以下又酸又麻。

    便头已经出来了一半,粗大的枝干与他瘦弱的身体格格不入,将后xue都撑得红肿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景借此刻大张着嘴,涎水哗哗地往外冒,脸色灰白的吓人,呼进去的气几乎是有进无出。

    他的身体还在反射性往外推着,可神智已经开始涣散。

    “陛下!陛下!”念息一边抠着不断被推出的便头,一边焦急地大声呼喊。

    随着黑便完全排出,景借已经累得几近昏厥,呼吸声也微弱的像随时会断掉。

    念息唤人进来将便盆收走,又迅速净了手才重新把人抱起,让他面对面地骑坐在自己怀里。

    景借的胸腔里满是刺耳的鸣杂音,皮包骨的身板像被抽走了生气,如同枯木一般。

    念息心疼地抚着他的脊背,帮他一点一点顺过气来。

    她突然感到裙身一热,只见怀中累瘫的人儿打起了尿摆子,胯间软趴趴的小东西抽动着不断往外吐水。

    景借不安地动了起来,却感到脆弱那处被一只手柔柔握住,下一秒便舒服的再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尿的更畅了些,直到憋胀的膀胱完全排尽,身上紧绷的肌rou也陆续松懈。

    “念息...念...念...”

    念息吻了吻他guntang的脸颊,费劲地喂完退热的药便哄他睡下了。

    她看着他憔悴的睡颜,心中如一团乱麻。她忍不住去想,这世间有多少恶人逍遥法外,为什么独独审判他一人?

    虽说舍一人可救天下,但这天下可有一人愿意同等对他?为什么充实完整的一生会铸就魔神,而充满怨恨地死于挚爱之手却能击散浊气?

    她想不明白,心中却愈发动摇。即便他要为所杀的无辜之人付出代价,难道真该由自己这个得到他所有偏爱的人动手吗?